窗外已经天黑，她累到分不清这是第几次，身下的地毯已经一塌糊涂。

严妍轻叹一声，她没想到，符爷爷对程子同竟然这么恶劣。

这时候她需要的是睡眠。

“我怎么……”她想反问，话的另一半被吞入了他的唇中。

严妍用脚趾头想，也知道吴瑞安特意打听过了。

季森卓点头：“既然你坚持，我可以帮你。”

车子缓缓停下。

严妍摇头：“我要亲耳听到。”

小泉轻蔑一笑：“我不先把她放出来，怎么能等到现在，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弄死她？”

符媛儿也跟着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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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杜总，是我，翎飞。”门外传来于翎飞的声音，“我有点事想跟您商量，您现在方便吗？”

“你？我付不起薪水。”

可她不要，如果身体抗拒不了他的索求，但最起码，她不要在这张朱晴晴躺过的床上……

符媛儿点头，本来他想留下来，虽然她也很想他留下来，但那样太儿戏了。

她想了想这事不对，她都到楼下了，怎么能不当面跟程木樱打听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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